詩篇六十二篇1節:我的心默默無聲,專等候神;我的救恩是從他而來。
默默—靜默有些時候是描寫好的時光,但希伯來文dumiyyah有時意思是負面的,我們必須檢查前後文才能理解這句詩。本文內容取自Moen博士的希伯來文聖經默想日誌,去年8月7-8日。
大衛是在懇求神。他感受到靜默是難以忍受的事呢,還是說靜默中領受到神的恩典,因而是好的?兩種意思都說得通,請你設身處地想想看。Dumiyyah可以是很好,也可以是很可怕。對嗎?
這兩種duma亞伯拉罕肯定都經歷過。想想看他站在神的面前,知道自己是被祂接納為盟友的興奮,再想想把夏甲趕出去以後,十三年沒有音訊的難熬歲月。Dumiyyah真是既有難過、又有狂喜。
也許我們可以學到的功課是:靜默本身既不是祝福,也不是咒詛,全看我們當時的情形。也許今天神的沉默讓你感到難以忍受,好像祂離開了你。但你能做甚麼呢?哭也沒有回答,神的目的一點都不清楚。你不知道對祂說甚麼好。
但也有深深讚美的日子,沒有語言能夠表達出祂同在的喜悅。大衛在他的詩篇中常有這種悲喜的變化,這就是詩篇的永恆價值所在。當他在耶和華面前歡歌起舞時,我們的心都和他一起開心。活在神的面前是多奇妙啊!
Dumiyyah 有雙重的意義很好,因為生活是有高山、有低谷的,無論如何,dumiyyah(,靜默)都要把我們引向神。
來—我們語言的結構對字句的意思有微妙的影響,所以翻譯成英文或中文後,意思會稍微改變,認識這一點很重要。希伯來文第一沒有元音,第二字母背後的形像聯想根本無法翻譯,第三希伯來文的語法和印歐語系的語法結構差別很大。Mimenoo yeshooati(我的救恩從他而來)是個沒有動詞的希伯來短語,那個「從…來」是個介詞,字面直譯為「從他我的救恩」。
大衛其實並不是說有甚麼東西從神那裏到來,乃是說救恩就是神。祂的臨在就顯出了拯救的結果,換句話,得救就是屬於祂。
在希臘思想裡,屬性和特質好像是附在主體上的甚麼其它東西,但希伯來思想不這樣分析。在希伯來思想中,隨便舉例,紅汽車是一個整體形像,紅和車分開就不再是這輛車。 神和拯救也同樣,拯救不是甚麼和神分開的東西,不是神到處分發的某個禮物。拯救就是神。把拯救的屬性拿走,就不是這位神了。祂參與我的生活就叫作拯救,祂愛我就叫作拯救的關係。
大衛不是求神給祂送來「救恩」,他求的是神親自的臨在。神何時怎樣向我做甚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神和我同在! 順帶說一下,神同在不是我們能夠賺取權利來陪祂,乃是神提供了邀請和方法,祂積極安排,我們只要等候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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