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加拿大信主,我信主的原因之一就是加拿大人對外國人很友好,讓人願意接受他們的價值觀和他們所信的神。加拿大的外國留學生畢業後都可以找工作,只要有公司聘用,你就可以拿著老板的聘書去領一年的工作簽證。假如你是個人才,在加拿大總有機會被發現。
我聽說美國的基督徒比例更高,更多的人對信仰認真,所以我先生決定來美國時,我很高興。我滿心以為美國和加拿大是一樣的。來到美國,順利找到一份工作,工作幾年。除了遇到幾樁商業詐騙,打電話多次遇到不禮貌、不客氣的工作人員,並沒有意識到美國嚴重的種族問題,大概因為我生活在思想開放的加州吧。
近幾年來,不斷有些新聞報告了種族沖突問題,特別是黑人和白人警察的問題。黑人受教育的機會少,文化程度普遍比較低,缺乏必要的工作技巧,生活貧困者居多。你可以想像,年輕人無所事事就是個社會不安定因素。
華人和黑人打交道的機會恐怕很少,基本上不會生活在同一社區。我們偶爾在公司遇到有黑人同事,那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家沒有兩樣!但體驗到“失業”人士的醫療保險、信用難處、法律事務等等障礙之後,我現在對美國的種族和階級問題有了新的認識。美國的華人基督徒或許應該起來做點什麽,首先是了解到自己在一些事上是不知情的,不要隨便跟著白人老大哥瞎嚷嚷。
目前,我們奉為正統的基督教神學是西歐的個人主義神學,不是東方教會傳給我們的。我曾經參加過一次希臘東方正教會的敬拜,他們比較強調(加入)神百姓的群體、屬於主,生活上跟隨基督,因為神接納人!--這是題外的話。
今天我看見一篇報道,紐約州一個中小學區的社會科學部主任,Mitch Bickman在2016/17學年搞了一個Bridges活動計劃:讓來自兩個不同的學校60名學生,從初中到高中花6年時間互相對話,談論社會問題。而這兩個學校,一個白人學生占了85%,另一個拉丁裔和非裔學生一共占了97-98%。
現在的美國中學生學習政府機制、學習近代史、學習社會,Bickman先生要學生之間談論種族問題。學生的家庭背景不同,對談自然擦出思想激蕩的火花。孩子們很敞開,互相聆聽別人的想法、意見,然後認真思考回答。
我相信,幾年下來,這樣的學習會轉變生命,不同族裔的孩子會比較好地了解社會不同層次的人有哪些共同的地方。從普及教育入手,說不定孩子們能夠想出辦法,為解決種族隔閡作出一些貢獻。
其實不光是種族問題,像「非正常」性別的群體LGBTQ,我們需要面對和聆聽真實有情感的人,不能靠媒體刻劃,或頭腦想像一個抽象的「同性戀」,態度很可能就會不同。媒體對女性的刻畫往往是側重體形,忽略才幹智力等其他因素,結果並不真確。他們對LGBTQ的刻劃更糟糕,製造隔閡,而不增進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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